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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这样无所依附的人是不是连上场争取的资格都没有呢?
周尧吸了烟的最后一口,扔掉烟蒂,踩扁,朝原路返回。那些吐出的烟圈只是苦闷的喘息,真正顽固的苦瘤驻扎在心里,黑色的根茎在蔓延,他觉得每一次呼吸都能听见生命为耗损而呻吟。
钥匙还在手中,岳雅涵在楼梯口的第三个房间门前放慢脚步,正要握住门把时突然被人捂住嘴,反转身体压在墙上,手里的包包掉在地上,人被一步一步粗暴地挪移到后门的逃生楼梯口。
“救命啊救我!放开我!”
趁突袭者的双手在控制自己的双手,岳雅涵的嘴一找到机会就狂叫,两只手拼命按压在陌生人的胸前,穿着高跟鞋的脚想踢中对方要害,无奈一直落空。这个直面对着突袭者的间隙,让她看清楚了他就是刚刚坐在小莫旁边的男生。